“为什么呀?”成君又夹了个蛋酥放到嘴里,腮帮子鼓鼓的说道。
“因为这是我的专利。”
傅暄好笑的看着塞的满嘴没有空隙的成君,眼底盛满宠溺。
“可是这是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我做主。”成君自认为拿出杀手锏,无比得意的说道。
“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头发你说我能不能做主呢?”傅暄眉毛微挑,小白兔跟大灰狼斗智斗勇能赢吗?
“你……”
成君气恼的盯着傅暄,却想不出话来辩驳。傅暄夹了一个小笼包,塞进成君的口中,好笑的说道:“哪儿来那么多话,快吃,是谁一大早上喊饿的。”
成君气哄哄的看着剥夺她发言权的臭男人,嘴里塞了小笼包又不好说话。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傅暄,使劲的咬着小笼包,泄愤似的,一口一口咬的极重。
一顿饭在两人愉悦的斗嘴中结束了,傅暄亲自驾车带着成君去看成风。
一路上,成君坐在副驾驶上,目光落在窗外,心底有些不安。
马上就要见到成风,她还是觉得紧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其实傅暄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那“死而复生”的父亲。
曾经以为已经去世的父亲,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会觉得难以接受,也实属正常。
如果说现在有人跟他说自己的母亲其实没死,还活着,他或许也会寝食难安。既渴望是事实又怕不是真的,很难定下心来。
傅暄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成君不安交错的双手,给了她一个暖暖的笑容。成君转过脸来看他,也笑了,回握着傅暄的手。她知道他是在给自己力量,为自己加油。
成君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只要别人给她一点安慰,她的心里就会舒服多了。
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她把傅暄的手放回方向盘,开玩笑道::“好好开车,我的命可掌握在你的手上。”
“是。”傅暄很配合的应和。
成君听了嘿嘿直笑,逐渐放轻松。
笑意中,成君不经意暼到了傅暄转方向盘的手,她又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心里打定了主意,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看见成君莫名的望着自己发笑,傅暄挑眉。
“你才小傻子呢。我是突然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成君昂这头,一副傲娇的样子。
“不错,我的成君长大了,还能做重大的决定。”傅暄面带微笑,语气揶揄。
成君瞪着傅暄,“哼,反正我不告诉你是什么决定。秘密。”成君故意搞得神神秘秘。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大约过了一个半个小时的样子,傅暄的车子驶入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山中疗养院。坐在车里的成君看着四周的环境,这边好像少有人至,周边都没有什么住户,比较偏僻。
“他就住这吗?”成君转过头来问旁边的傅暄,见傅暄转过头来看自己,成君又补充了下:“我是说我爸爸。”
“嗯,本来是在市区一家私人疗养院,被秦玉发现后,我就让霍凡找到这个地方。安保性相对之前较高,环境也幽静。”傅暄停好车子,边解安全带边跟成君解释。
“奥。”成君点点头,也跟着解开安全带下车。
傅暄本来想要绅士一点,去给她开门的,没想到她自己下的比他还快。站到车头处等着自己,傅暄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就带她往疗养院里边走去。
一路上的人都在跟傅暄打招呼,“傅爷,傅爷”的喊着。
成君感到疑惑,歪着头看向比自己高很多的傅暄,“我怎么发现他们好像都认识你似的。”
“嗯。”傅暄也回看她一眼,应声道,“这疗养院我已经买下了,里面都是我自己的人,这样可控性比较高。”
傅暄瘪瘪嘴。
有钱人真不一样,一个这么大的疗养院说买就买。哎,想想他们这些底层的人民,一栋房子要还三十年的贷款。
“真是有钱人啊!”成君忍不住挤兑出声,一副严重仇富的样子。
傅暄听了她的吐槽,看了看她的表情,她这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傅暄觉得她有必要对眼前的这个小女人教育教育。
“成君啊,你知道你也是个有钱人吗?俗称富婆。”
哈?富婆?
傅暄挑眉,“你老公我上亿身家,作为我的合法妻子,你觉得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