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很爱很爱她。”傅暄远远的看着成君喃喃道,
“我开枪打她是为了救她,当时穆震霆已经要疯狂了。他的刀架在成君的脖子上,她的伤口很深很深,血一直留个不停。我试图说服穆震霆,跟他说成君并不是我爱的人,她只是我的一颗棋子,一个用来勾引他,毁了他,毁了穆氏的棋子。”傅暄顿了顿,声音仿佛有些哽咽。
“可是没有用,他不信。成君当时已经要昏厥了,那刀陷入她脖子太深了,穆震霆都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爱的女人去死。”
傅暄攥紧了拳头,想起当时的画面,对穆震霆恨之入骨。
季凌晨这么听着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穆震霆这么怂,竟然胁迫一个女人。
“那你和她解释过吗?”季凌晨瞄了一眼傅暄的脸色。
傅暄漫不经心的暼了一眼等在着自己回答的季凌晨,季凌晨以为他在生气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刚要说自己不问了来摆脱尴尬。
这时,傅暄却开了口。像是自说自话。
“一开始我是真的把她当棋子。”季凌晨听完傅暄的话叹了一口气,不错,这的确很像是傅暄的作风,不见他对哪个女人上心过。
“可是后来我跟她在一起,我慢慢的真心爱上她,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傅暄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简悠悠妈妈抽空有来看看成君,昨天过来见成君连个陪床的人都没有,她就过来看看,照顾一下她。谁知道竟然又看到了这个害她女儿的人。
傅暄冷眼暼着眼前的老妇人,他不跟她一般见识,懒的回答她,移开了眼。
成君听到了是简悠悠妈妈的惊吼声,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不顾脖子上的疼痛,拔掉针头就从病**下来,虚弱的走到病房外,却不想和傅暄对上了眼。
“天啊,你怎么出来了?!还拔掉针头?!”
季凌晨看着这个对自己不负责的病人,很是头疼。
简悠悠妈妈狐疑的盯着傅暄,扶着成君,指着傅暄说道:“就是这个男人,害我可怜的悠悠这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悠悠妈妈愤愤不平的说着,成君的手指甲也陷入掌心之中。
傅暄见成君看见自己,又看简悠悠妈妈这个老妇人进了成君的病房,犹豫了下也跟进了病房。
悠悠妈妈一抬头,见刚刚自己还指着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病房,眼睛还一直盯着成君不放。悠悠妈妈以为他要伤害成君,马上站起来,“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乱来,现在这是在医院,你就算再有势力也不能乱来!你要敢乱来,我马上报警!”
然而傅暄理都没理老妇人一下,又往前走了走,更近了成君的病床,做势想要拉着成君的手,“你……伤口还疼吗?”
简悠悠妈妈惊恐到根本没听到傅暄的话,她以为他伤害完她女儿又来伤害成君。就一把抓住傅暄的胳膊,放到嘴里就咬了起来,狠狠的不松嘴。
“哦,我的天。”看到这一幕的季凌晨都惊呆了,悠悠妈妈咬的很狠,傅暄的胳膊顿时血流不止。
傅暄痛的皱眉,一个大力甩开了悠悠妈妈,没有拿捏好力道,悠悠妈妈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折了腰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