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爷为小女报仇!”谢夫人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决心。
霍夜澜:“你想好了?”
谢夫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为了表明她的决心,她说道:“马先途是我家大人那边的亲戚,人住化县,说白了,他压根就不算是我们谢家的亲戚,但这次他来京城投奔我家大人,我们谢家好吃好喝的供着,竟做出这等畜生行为的事!”
虞九歌听到谢夫人说的这些话,没有丝毫同情,只觉得活该。
不过也从她这些话里知道,她对这马先途也不太了解,估计谢明安根本就没有和她说过马先途和谢家和太后的关系。
谢夫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马先途的事,但她发现这些事完全没有勾起王爷的兴趣。
眼前的王爷是她为女儿报仇的唯一希望,若是这唯一希望都没了,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再找谁。
因为她知道,马先途是太后也要保的人。
她出门来这天香楼之前就知道大人进宫见了太后,她那会儿心里还抱着一丝庆幸。
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马先途依旧躺在他的院落疗伤,甚至还请了大夫!
“来人。”霍夜澜叫来门外的侍卫。
门外的侍卫走进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谢夫人。
谢夫人不明所以的接过,不知道该不该当着王爷的面拆开它。
给信的侍卫说道:“谢夫人该做什么都装在了这封信里,回去后谢夫人自己选择,这是王爷给你的唯一选择。”
“好,臣妇回去就看。”谢夫人当宝贝似的将这封信收起来。
侍卫说道:“谢夫人可以回去了。”
她一愣,她才来没多久,而且一直都是跪着说话。
但眼下她这情况又哪有资格和摄政王坐在一起喝茶。
王爷这次打算出手帮她解决马先途这个畜生已是难得。
“臣妇告退。”谢夫人生怕王爷会改变主意,赶紧起身离开。
跪了这么一会儿,她膝盖都麻了,而她的丫鬟又在院子外面候着,她只能自己一个人顶着发麻的膝盖退了出去。
雅间里一下安静起来,虞九歌仍旧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确定谢夫人是真的离开了。
所以,霍夜澜叫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又不让她出面,她除了坐在这里偷听之外,也没有做其他的事。
虞九歌坐在屏风后面观察了一下,然后开口问:“我可以出来了吗?”
“嗯。”
她起身走出去,脸上写满了疑惑。
霍夜澜看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等她开口问。
虞九歌也真的问了:“我坐在那的用处是什么?”
“有些事本王不想解释。”他道,“所以让你眼见为实。”
这话让虞九歌头冒问号,什么不想解释什么眼见为实?
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恍然。
马先途这事儿本来就比较复杂,牵扯到谢家和太后,而他本来也不是一个话多之人,复杂的事自然也就懒得解释。
所以直接把她当成一个参与者来看待,让她知道他是如何对付的马先途。
想明白的虞九歌抿了下嘴,纠结一番后,问他:“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获取我更多的信任吗?”
这话惹来霍夜澜一丝不悦,但嘴上的话却是:“你的反应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