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还要她做什么？
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是王爷帮的忙，而且也是她自己要去帮左夫人，所以即使王爷要求什么，她也会斟酌答应。
“那你想让我怎么谢你？”虞九歌直接问道。
“这是你该考虑的事。”
虞九歌头冒问号：“还请王爷明说。”
一旁的念榕乖乖坐在药仙姐姐身边，她知道王爷是谁，小小年纪也知道王爷不能招惹可是王爷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
然而他沉默了。
沉默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虞九歌仔细想了想，她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招惹到他。
难不成是因为周婷婷的事？
虽然帮了周婷婷，但这终归是一件麻烦事，要动用他的面子。
而且他说要谢礼的话，一时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送什么谢礼，他贵为王爷，想来也不缺什么。
他不说话，虞九歌也不开口，只是静静观察他的表情。
一时间，船上的气氛一下变得十分微妙起来。
“药仙姐姐。”这时，念榕开口说道，“河上风大，我娘亲会不会吹出风寒？”
虞九歌看她一眼，知道小家伙是在刻意的制造话题让船上的气氛不那么紧张。
“我想你爹爹应该有提前准备。”这话说完，虞九歌余光发现王爷的脸色又沉下来，显然刚才的问题没有回答到让他满意。
“要不，我给你做个药囊？”见此，虞九歌对他说道，“就像小世子身上戴的那个一样，我调一个适合你的味道？”
“本王好端端的用什么药囊。”
“不喜欢吗？”她道，“药囊也并非只是用来治病的，也有延年益寿的养生功效。”
“延年益寿？”
虞九歌眨巴眼，没觉得这个词有什么问题。
“本王在你眼里已是老人了吗。”
虞九歌：……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跟吃了炸药一样！
有念榕在这里，虞九歌只能耐着脾气保持笑容：“王爷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
她瞥了眼身旁的念榕，瞧，把人小孩的脸都吓变了。
她默默给王爷投去一个眼神，有什么话可以一会儿再说，都是有儿子的人了，可别当着小孩的面使脸色。
好在王爷看懂了她的眼神，也接受了她的眼神，那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虞九歌往四周看了看，也不知道左大人带着左夫人在大观园里面逛会不会碰上周林一家。
但她是提前跟周林一家说好了，希望他们不要出错。
“开船吧。”这时，王爷说道。
开船？
去哪儿？
虞九歌忙说道：“王爷等等。”
霍夜澜看向她。
“左大人和他夫人还没有上船。”虞九歌说道，“我们要是现在开船了，念榕一会儿还怎么去找她爹娘？”
“她不与我们一起？”
“不的。”
按理说她也应该和左夫人一块，因为到时候看到周林一家的话，她也好根据左夫人的反应临时应变。
念榕也说道：“我想和爹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