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关心我？”虞九歌奇怪地看他一眼，问道。
霍夜澜拒绝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然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个？”虞九歌纠着这个问题不放手，“宰相府站在哪边王爷心里清楚，而我是宰相府的嫡女，难道你就不怕……”
她后面的话故意没说完，就是给他制造一个想象空间。
“这个问题本王先前就回答过你，本王信你，无关你是不是宰相府的人。”霍夜澜接过她这话说道。
嘁。
先前她这么问的时候他回答的也很敷衍好不好，很难让人信服。
反倒是他现在的提醒还更有说服力一些。
虞九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和温府接触这件事，本身她心里就有数。
“那我现在可以说我的话了吗？”虞九歌看向他，一脸的真诚。
“嗯。”
“我也没别的事，就想问一问小世子。”她试探性地说道，得找一个合适的态度问出来，不能让他觉得她是想占便宜。
听她提到小世子，霍夜澜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一张脸。
是药仙带着面具的脸。
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去试探确定这两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你的问题是问本王还是问小世子？”他道。
“本来我是打算问小世子的，但最近不是没机会见到他嘛，你们父子俩也没去南宅住。”虞九歌说道，“刚好今天碰见王爷，我就直接问王爷好了。”
霍夜澜本想说，要问霍安安就亲自去问，但一想到儿子和她的关系，说不定到时候问的问题也会成为两人之间的小秘密，那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还不如问他。
“小世子这个年纪有在上私塾吗？”虞九歌一脸认真地问道。
“……”
他以为，是什么多了不起的问题。
“他不上私塾。”霍夜澜回答她。
“那是王府里有专门请的教书先生？”她又问。
“嗯，他是本王的儿子，待在王府里最安全，本王也没有空时刻陪着他去上私塾。”霍夜澜说道。
原先虞九歌也是这样猜的，如今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她也可以跟女儿‘交差’了。
“怎么？你的女儿准备上私塾，想让本王帮忙看看？”霍夜澜看着她问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她才不想让他误会占便宜，“我打算找私塾来着，我对京城也不熟悉，所以想问问，既然小世子没有上私塾，那我还是去找别人请教吧。”
“别人？张言卿吗？”
虞九歌眉头一皱，怎么又扯到张言卿那里去了。
“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请教书先生去府里，没有必要去找私塾。”霍夜澜作为一个过来人的语气对她说道。
但虞九歌并不赞同他这个想法：“私塾和教书先生总归来说还是不一样的，私塾里有其他孩子，虽然我女儿年纪小，但也可以让她试着融入进去并且交交朋友什么的，这样对培养性格有好处。”
霍夜澜差点忘了，教育小孩她向来有一手。
霍夜澜甚至因为她这句话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私塾这个原因才让儿子的性格跟他一样这么冷淡？
“本王有个提议。”见此，他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