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虞九歌很想再问一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若是问出来得不到答案的话，问了也白问。
不过总要试试。
“我能问个问题吗？”于是她开口问道。
“嗯。”
“为什么偏偏要让我出手救曲大庆？”她盯着他的脸，想要看出些破绽。
然而这个问题让王爷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你昨晚不是问过。”
“是，但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果只是为了你想要的答案，那没有。”他道。
虞九歌切了一声，故意说道：“这就是求人救命的态度？”
“本王昨日就与你说过，不强求你，你自己考虑。”霍夜澜瞥她一眼，“怎么，才过一晚上就反悔了？”
虞九歌：……
真是，没法说到一块！
虞九歌瞪他一眼，别过脸背过身，浑身散发着不想理人的架势。
霍夜澜嘴角微翘，倒觉得她这副模样看起来有些好笑。
当然，他自是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只是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还不能告诉她。
不过总归是辛苦忙了一夜没怎么休息的人，一会儿去了曲府还要继续忙，他也不想她因为生气而心里怄着。
他道：“等救活曲大庆本王会重新回答你。”
“威胁我？”
霍夜澜沉默了。
看吧，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那就等曲大庆醒来再说吧。
很快马车到了曲府门外。
今日的曲府门外和昨日没多大区别，就算是白天，也没有百姓敢专门来这看热闹。
曲府就仿佛成为了一个禁地，闲杂人等都不准靠近。
虞九歌跟着王爷下了马车，一进府邸，只见一个穿粉裙的小姑娘跑过来。
“见过王爷。”小姑娘行完礼，抬头光明正大的盯着他，只有激动高兴没有害怕。
虞九歌认得这个小姑娘，昨天跟着曲夫人一块来的女眷，还说要留下来帮忙。
瞧她看着王爷的眼神，爱慕之情都快溢出眼眶了。
然而王爷正眼都没看她，径直往前走。
被冷落的曲倩倩微微一愣，又不服输的追上去：“王爷是要去看曲总管吗？臣女为您带路。”
一旁的侍卫直接拦下她。
“王爷，王爷！”
跟在王爷身后的虞九歌侧头用余光瞥了眼被拦下来的曲小姐，不由的笑了声。
“你笑什么？”听到笑声的霍夜澜看向她。
虞九歌赶忙敛住笑，又想起自己戴着面具，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脸。
“没什么，就是高兴一下，王爷的人气真高！”她用夸奖般的语气说道。
但这语气在霍夜澜听起来更多的是讥讽：“那你该知道，本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
虞九歌脸上的笑顿时僵了。
第一次？
他说的第一次是在府宅大门外还是在太妃安排的船上？
得亏她现在戴了面具，不然表情绝对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