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九歌的后腰已经抵到栏杆,退无可退。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虞九歌表面镇定,内心慌的一批。
这男人身上自带危险气场,浑身笼罩着令人感到窒息。
“当然是如你所愿。”霍夜澜伸出手,解开面具后的绳子。
面具一松,女人的脸完完全全展露在眼前。
肤白如雪的皮肤,长睫毛的阴影映在下眼睑上,若是旁人倒有一副楚楚可怜之色。
但霍夜澜并没有看到这分楚楚可怜,而是在她那双眼眸里看到了恼怒。
这女人,果真对他没有半分遐想。
虞九歌看着被取下的面具,敛住眼底的恼怒,说道:“王爷莫不是瞧上民女了?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民女就范?”
“很好,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引起了本王的注意。”霍夜澜伸出手,看似轻轻钳住她的下巴,实则在暗暗用力。
虞九歌吃疼的嘶了一声,谁在跟你玩欲擒故纵!
偏偏这男人钳住她下巴,让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敢在本王的墙上造次,你还敢用报官威胁本王,你这小寡妇胆子不小。”霍夜澜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语气十分不善。
而在不远处的另外一艘船上,聂诗蕊正巧看见了船头那两人。
她不可置信的紧握栏杆,目光如炬的盯着那方向。
那的的确确是摄政王无疑!
可不都说摄政王不近女色吗?为什么会压着一个女人在船头?两人之间……毫无距离可言!
小寡妇?
听到这三字,虞九歌炸了。
她吃疼的挣脱开下巴上这双手:“我在我的地盘上筑墙碍着王爷什么了?还有,我不是寡妇。”
是单亲妈妈!
霍夜澜轻笑一声,这小白兔还会炸毛。
这时,虞九歌余光瞥见了一楼船舱里冒出来的两个小脑袋。
其中一个就是戴着兔子面具的女儿,另外一个……戴着狐狸面具,应该就是小世子了。
看见女儿,虞九歌心里放心。
然而就在此时,花船不知因何原因突然摇晃起来。
‘噗通’一声,霍夜澜手里一空,还没来得及抓住她,人已经落进了水里。
“来人!”
霍夜澜一声怒吼,候在船尾的两个侍卫赶紧冲过来。
躲在船舱看戏的两个小家伙也没忍住的一股脑冲出来。
“娘亲!”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冲到栏杆边上,霍夜澜一只手拦住这两个不仅身形一样连衣服都穿相似的小家伙。
很快一个侍卫在主子的眼色下跳河去捞人。
“爹爹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要把娘亲推到河里去!”虞白白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刚才爹爹和娘亲离得那么近,就算船抖了一下爹爹也能快速的扶着娘亲,可爹爹没有!
霍安安见侍卫跳下去,虽然心里很担心,但他相信府里侍卫救人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