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看着红绳抖动了一下,解开红绳,回到了屏风后。
虞九歌写下一剂药方,又走出去说道:“明日带着这方子到古生医馆拿药。”
陈婉莹接过药方看了一眼,有点不敢相信。
这也太快了?
“药仙,吃了这药我的过敏之症就会彻底痊愈吗?”陈婉莹问道。
阿星朝屏风看了眼,帮药仙回答:“只要你明日带着药方去古生医馆,按照药仙开的药服用,定会痊愈。”
陈婉莹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离开了。
虞九歌走出屏风,神色难得的严肃。
张言卿走进来,脸上挂着笑:“可有把握?”
“当然有。”虞九歌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在我面前,不管什么话你都可以说。”
那她就不客气了。
“你是不是早知道陈婉莹并不是过敏之症?”她直接问道。
张言卿本来也没有瞒她的打算,点头。
“那会是谁?”虞九歌皱眉。
“是谁不重要,只要你治好了她,杨氏那边才会更有信心找你,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张言卿说道。
本来虞九歌觉得这没什么,但在清楚了陈婉莹的病症后,她觉得这一切并不简单。
陈婉莹虽有过敏的症状,但其实是被人下了毒,每到固定的时间体内的毒就会发作。
发作的症状和皮肤过敏之症一模一样。
一个太傅之女,却被下了如此折磨人的毒,多大仇多大怨?
不过张言卿提醒的对,是谁的确不重要,朝廷权势那些事,少沾染的好。
至少对于她这个刚到京城的人来说是这样。
想到这,虞九歌轻松不少:“是毒就更好解了,不出三天,保证让她药到病除。”
张言卿看了眼天色,说道:“也不早了,今晚就住我这吧。”
“那不行,我怎么能留孩子在家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呢?”说完,虞九歌起身准备离开。
张言卿拦不住,亲自送她出张府后门。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阿星在主子的眼色下偷偷跟了出去。
马车拐过一条小巷突然被逼停,车夫吓了一跳:“小姐,这……”
“别怕。”虞九歌捞开帘子往外看,拦路的是几个侍卫,摄政王府的人。
她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在这个时间点从张府离开,自然是想好了退路。
为首的空哲见药仙下马车,刚想跪下求人办事,却突然顿住。
这不是……住在南宅隔壁的寡妇?
“大晚上的拦人马车,你们要劫财劫色吗?!这里可是京城,还有没有王法啦!”虞九歌一跺脚,扯着嗓子叫道。
空哲站直身,一个挥手,身后的侍卫蜂拥上来。
“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啊,你们要钱我给就是了,放过我吧!”虞九歌边叫边带着马夫往边上挪,任由这些侍卫去搜马车。
空哲被这女人叫的耳朵疼,偏偏马车里放的都是一些绣花布匹,算不上太精致,但也不粗糙。
“闭嘴。”空哲不耐烦的瞪她一眼。
这人她认识,不就是那天在自家门外警告她别打摄政王儿子的主意,不然没好下场的人。
虞九歌:“我认识你!你是摄政王的人,没天理啦!摄政王深夜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啦!”
正巧一个侍卫从马车里拿出一宝箱,里面放满了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