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紧随其后点头。
虚尘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面上露出了烦恼的样子,吓得宋元筠以为自己估计是没救了,又听他叹道:“啧,老夫要是再晚点你就快魂飞魄散了!怎么搞成这样了?”
永安立马摆手以证清白:“跟我没关系!我什么也没敢!”
她在这儿待了六年都好好的,谁知道宋元筠干了什么,几天功夫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宋元筠为难道:“许是前些日子想成全永安想的。”
她本就是靠着一腔执念才活到如今,若她放下了执念,当然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只是放不下红尘里的人才一直舍不得走。
“罢了!老夫先炼化你的灵体再说,过程犹如把你身上每一寸骨头都敲碎了然后再重组,可谓痛苦,可你必须坚持,明白吗?”
宋元筠点头。
她都死过一次还有什么可怕的?
永安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等会儿她岂不是也要经历这个?站在一旁心慌慌的看着虚尘还是摆架势了,索性闭上眼睛堵上耳朵不看不听,兴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
人都来齐了,这屋内就跟赶集似的挤满了人,温若霜被侯远鄞抱在怀里哭的喘不过来气,时而抬头看看床榻上的两人,又觉得心痛复又扑进心上人的怀里痛苦。
拾春拉着侯远卿的手担心了好久,最后实在没忍住,转头看着也是一脸无辜担忧的宋珏问道:“世子,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她这一问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就连他爹也是一脸的怒意,大夫说他们能不能活得看天意,也就是说要是天看他们不爽,这次可就熬不过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说着一下只想止夏和业七两人道:“他俩管这事的,他们才知道啊!”
止夏莫名被点名咽了口唾沫,面对着齐刷刷望过来的几双眼睛,抿了抿嘴唇看向业七,后者叹了口气上前道:“此事我们也不明白,我与止夏分明已经告诉南安王明日再行动,不知他为何突然动手。”
南安王!?
此刻南安王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屋子里的椅子上,嘴里还被塞了布条,听到众人帅锅给他立马睁大了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众人摇头,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可若不是阿珏你找皇叔,也不会有这事!”宋珏气愤。
明知道皇叔是个不靠谱的,居然找他!
宋珏再次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甩开这口锅,只见大着肚子都拓跋蓉靖猛地护着自己的丈夫解释道:“阿嫂你不能这么说啊!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这王爷这么冲动,要怪…不如怪出主意的!”
好吧,这口锅又顺利回到止夏头上。
唯唯诺诺的上前解释:“奴婢这个想法原意是好的啊!主要谁知道会有悬崖嘛!要是没悬崖肯定没事儿!”
悬崖!
锅又到了拾春和侯远卿头上,拾春见众人看着自己就急着辩解,刚张了张嘴就见戴着斗笠的男子忽然跳起来,“这事儿怎么能怪我们呢?你们要的荒地,整个京城也就那儿没什么人去了!谁知道他们会跳崖啊!”
“合着,还怪他俩自己跳崖?”拓跋筵忽然有点不太能理解汉话了。
众人这锅只要不在自己头上就行,管他谁背都可以!
宋珩见众人帅锅甩的那叫一个爽,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榻前,刚走近床边就见原本躺在**毫无血色的温怀钦猛地坐直,犹如诈尸!
惊的宋昊倒退一步,众人哗然,都被温怀钦突然的起身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