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也曾那么以为。
“那个女人,就是……”秋生的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嫂子,是您。”
这几个字,将许知意心里的墙瞬间击垮。
窗外的风越发猛烈,呼啸着打在窗户上,像张着血盆大口的妖怪,只是发出的悲鸣,没有要扑上来的恐怖,而是诉说着无穷无尽的委屈。
任何一个不能被理解的怪物,或许曾经,都是个正常不过的普通人,就像那些市井里拉扯的争吵的不顾形象的农妇,她们曾经也是一个单纯天真的女孩。
不是所有人,都像变成如今的模样,人心隔肚皮,但也隔着一层遮藏的严实的肉和皮。
许知意也是迫不得己,才活成现在这样为攀附权贵不择手段的女人。
只是,终究,她最不耻的样子,都落到了顾西洲眼里。
她忽然有些理解,他像个流氓,每次都要对她动手动脚,他风流的皮囊是面具,只是想隐藏自己那颗的心。
那里的爱是干净的。
”当时洲哥的处境很难,他觉得没法对自己的手下交代,也没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那段他难的,不仅仅是失败后的心境和他人的指点,还有经济上的条件,他损失那么大,货和人,全都没了,偏偏在那个时候,他将所有的钱都留下给许知意。
他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打着赏许知意的旗号给了仙乐林的钱,一定能助她成为下一个传奇。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远远的,在脑海中,她又想到他的声音。
那时他莫名奇妙的一句话再放到今天,她便全理解了。
她想要什么,他便都尽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