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知意古怪盯着,眨巴眨巴眼,许知意这才移开目光。
沈岳桓先进门,等许知意后脚踏进来后,他便哐的一声讲将门关了,那个来不及进门的佣人被隔绝在外。
“别让人进来。”沈岳桓对着门口命令一句。
“是。”门外的人答完,许知意忽然预感不好。
中原到了晚上,空气里同样飘着几分凉,许知意嗅了嗅,空旷的大厅,一片死寂,仿佛还飘**着血腥气。
沈岳桓越过她,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抽着烟,他烟瘾不大,通常想事的时候或应酬时才来一根。
许知意从厨房端来了茶水,沈岳桓这才抬眸望了她一眼,他眼底的冰冷,比寒冬的冰石还要冷上几分,许知意知道她和傅云开的事没过去,便战战兢兢的给他倒水。
她向来将姿态放的低,倒茶水时也是半跪在地毯上,许知意低着头,将茶具摆弄好,余光便撇到大半截没怎么吸的烟头,落在了她腿边。
沈岳桓腾的一下站起,用脚覆在上面捻灭了,他背着光,欣长的身影尽数投洒在许知意身上,越来越近。
“抬头。”
许知意正忐忑时,沈岳桓忽然命令道。
冰冷的音色,比他眼底的冷漠还要绝情几分。
许知意惶惶望他,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脖颈忽然触及到一抹热,紧接着便是一道又重又狠的力。
“是我小看你了,许知意,你好本事,竟然还能迷惑住傅云开,怎么,我这棵树,你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