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店里的客人不多,但数李妍心年轻,当然,她长得也不赖,一双标志的杏眼,两颊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看着就喜庆。
李妍心眉开眼笑,她被宠着长大,有那个讨人喜欢的自信。
“夫人,我爸爸在警备厅当差,是,是管理后勤的部长。”后面的话,李妍心说的很小声,仿佛以往引以为荣的父亲的职业,在许知意面前的这一刻有些登不上台面。
许知意满意点头,拉过她的手,“不错不错,别站着了,快坐下,倒是我平素不爱管政事,警备厅我只认得一个钱厅长。”
李妍心的眼睛瞪得更圆,“您认识钱厅长?”
那次夏鸥入狱,许知意就是带着沈岳桓的书信找的这位钱厅长,她没想到现在竟还能派上用场。
她淡淡点头,“是不是脸颊处有一块胎记,泛着红色。”
李妍心忙不迭附和,“就是他就是他。”
钱厅长是警备厅的一把手,她的父亲就归他管。李妍心的小算盘打的明白,攀上许知意,就能间接攀上钱厅长,那他父亲一直多年高升的愿望岂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李妍心表现的更积极热络了。
当她听说许知意的小叔子不过也才快十八岁时,甚至动起了更疯狂的念头。
许知意早就将计划做的天衣无缝,她没打着沈家的旗号,而是南城仅次于沈家的冯家。
冯家一直追随沈家,冯家的老爷子是沈督军的总参谋,他有三个儿子均在军中任要职,他的正房夫人就是北原秦家的表亲。在这沈家一手遮天的南城,冯家也算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
许知意借用的身份,就是冯家派遣到中原的二儿子,冯禀权的夫人。
但她说多了也怕露馅,在李妍心热切追问打听时也只是捡些不重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