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他卧室里找到的那枚,是她的,是上次为扳倒景韵,她自导自演了一出苦肉计,却被顾西洲酒厂,他拿走的那枚。
顾西洲察觉到她看向自己领口的视线,他低头,手指在上温柔的摩挲着。
”还记得那枚耳坠吗?“
许知意一僵,呆滞望他。
他手指轻轻捻动着问,”我找遍了南城与它大小相似的珍珠,想做出另一只一同送给你,但很可惜,即便经过打磨雕琢,尽可能与这只做的很像,但还是配不上它。“
顾西洲将项链重新塞回衬衫里,”不过这样也好,它沾染过你的体温,聆听过你的心事。“
他俯身,蹲在她床边,“现在,它挨我心脏最近。”
许知意看了许久,她咬牙没吭声。
任凭高大的轮廓背光,成为一片黑色,将她蔓延其中。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耳垂。
“你真的喜欢我吗?”许知意笼罩在属于顾西洲投下的阴影里,只剩一双眼倔强的亮着,不肯逊色半分。
顾西洲一怔,没料到她会问的如此直白。
“你到底是在利用我,试探沈岳桓的底线,或是想征服我的心,想在他那窃取情报,还是。。”
顾西洲的眉眼陷入黑暗,许知意看不透他,只能在如同盲人般的世界,与想象中那双犀利的眼眸对视,“如果我不是沈岳桓的女人,你还会这样吗。”
轻浅绵延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许知意脸上,他起初很稳,后来忽然有了一丝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