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要放置尸体的,所以这个房间就显得阴冷的很。
可也不单单只是阴冷。
房间的四个角落里被放置了不少的巨大冰块,以起到降温的作用。
温颜宁用帕子掩了口鼻靠近福子的尸体。
尸体虽然已经被仵作给解剖过了,但如今已经进行了缝合,看起来除了有些狰狞之外,倒是也并没有十分骇人。
“除了是被溺毙的之外,她的尸体可还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仵作现是张了张嘴,然后却又闭上了。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着情形,温颜宁哪里还能够不知道这个仵作的意思?
她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掏出了几锭银子放到那个仵作的手中。
“一点银钱,大哥拿着去买些酒吃。”
仵作接了温颜宁递过来的贿赂银子,慢条斯理的收起来之后便走到了尸体旁边。
他将原本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揭开,手指不时的点着福子身上斑驳的印记。
“郡主请看,”他说着,随手指了处比较明显的地方,“像是这样的痕迹,其实都是男女欢爱过后才会带来的痕迹。”
“而且……”
“而且什么?”
仵作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也发现了与人欢爱过后的确是证据。”
这话倘若是说给一个真的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听,那她大概是听不太懂的。
可温颜宁却是几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