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的宇文清歌就像湖面上飘零的浮萍，没有灵魂，不知飘向何方。
宇文沛那一句，有如惊天霹雳，让她的一颗心直坠谷底，七魂六魄已然失了大半。
她隐隐听到爸爸关切的话语，努力得扯了扯失血的唇，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清歌……”
刘梦雨将手机放在了她的手里，满脸担心得看着她。
宇文清歌眼眶泛红，目光失去焦距。泪水，无声从眼角滴落。
“歌儿，你还在听吗？”
宇文沛焦急得声音又一次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清歌……”
刘梦雨见宇文清歌坐着没动，也没有开口回应，急忙拿起手机放在了她的耳边。
“歌儿，我是妈妈……”
这时，杜蔻的声音在宇文清歌的耳畔响了起来。
宇文清歌虚焦的眸光颤了颤，沾染了泪水的长睫拧成了一缕一缕。
“歌儿，你应一声，好吗？”
电话那头，杜蔻担心得不得了。
“……”
宇文清歌唇角动了动，叫了一声‘妈妈’。这一声，声带似乎并未扯动，就连身旁的刘梦雨也没有听清。
“歌儿……”
杜蔻没有听到宇文清歌的声音，着急得额上布满了细细的汗水，心口微微起伏着。
“宇文沛，谁让你告诉歌儿的……你明明知道……唉……”
手机里，传出了杜蔻的抱怨声。
“纸包不住火。这事歌儿总会知道的……早说晚说不都一样……”
“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