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又一声惨叫和一阵嘿嘿的笑声,窜天猴又炸了一个。
“行了,来啊,把他绑上。”
柳玄辞似乎终于弄好了什么,在他的指挥下,犯人再次被绑在了弹弓上。
“以前我知道一种玩法,叫做蹦极,是在人身上绑根绳子扔下悬崖。”
“今天就简单一些,我们玩个反向蹦极,向你射到天上。”
“刚刚调整了一下,比刚才那一下,射得还要高,速度也更快!”
柳玄辞走到犯人身旁,拍了拍他特地为他说明,而一旁的李泰良似乎还没玩够,手上拿着一把窜天猴,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下,全都塞了进去。
“你…你…们…”
“啊~~”
“嘭~”
随着尖叫声,窜天猴尖锐的起飞声和爆炸声,周围的居民又走了出来,抬头四处张望着。
地上的吃瓜二人组吃得特别起劲,小狐狸们小爪子捂着脸,却从缝里偷偷张望,这画面实在少儿不宜,但又很刺激。
柳士勋在一旁从手足无措,到仰天长叹,他终于知道差距,不是一点点。
陶赫脸上又是嫌弃又是不忍,又不能上前劝说,茫然地站在原地。
最开心的莫过于李泰良,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和兴奋劲就没消失过。
随着犯人再次落水,这次都不用家丁捞他,自己就爬上来,气还没喘顺,就趴在地上试图说什么。
“王…王…王…”
众人:?
“这是不是被玩傻了?怎么开始学狗叫了?”
除了柳玄辞,其他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王…景仙…”
“是王景…仙…指使的!”
犯了终于把气喘顺了,并且没有一点废话直接说了重点。
“什么王景仙,指使的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陶赫大步上前直接厉声询问了起来,李泰良眼中有些幽怨之色,显然他还没玩够…
柳玄辞已经坐到吃瓜二人组身旁,一起吃了起来。
“那日王二公子来到五公子,二人相谈了许久才离去,期间我隐约听到二人说,梅花、夏小姐、李什么公子,待二公子走后,我就问五公子。”
“五公子,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你听到什么了?”
“你们兄弟谈事,我听什么?”
“瞧你这醋吃的,我又怎么会看得上夏家小姐,那泼辣样,送给我,我都不要。”
“倒是李家那位公子好这口。”
“若是我将夏小姐送给他,你说,今后咱们和他的关系,是不是就能更进一步?”
“若是公子能投其所好,这关系自然是能进一步的。”
犯人一五一十地述说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日,我…我…在服侍王五公子。”
陶赫又问了一句,犯人的回答却是让他眉头一皱,脸上嫌弃之色更深。
“如今王景容已死,你这话如何能信,若你故意栽赃,洗脱自己的罪名,也不无可能。”
“大人明鉴,小的所说句句属实。”
“哦对!那日五公子出去见李家的公子,回来后拿着一个玉牌,说是李家给的信物。”
“玉牌如今在何处?”
“在济元堂的一个丹炉里。”
“怎么又和济元堂扯上关系了?”
“济元堂小二,一直为我家公子办事,那日公子也不知为何,将此物放去了那里。”
就在陶赫审问犯人时,柳玄辞和李泰良小声嘀咕了几句,李泰良走了过来。
“我问你,刚才所说李家公子,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