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凌雪蝶的意思,反正离发作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自己要好好地玩一玩。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拿起笔,写了起来,“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飞,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日,冥血蛊已经发作了三次,却也挺了过来。看向桌子上的琴,“紫古琴?”这琴不是失踪了吗?怎会在这里?
坐在紫古琴前,轻轻弹奏起来,历经如此多的事变,她已经懂得掩盖自己的心声,却将心事借着琴声流露出来。
欢快如清早的小溪,叮咚悦耳,悲伤时如受伤的苍鹰,不失尊贵,远处响起阵阵箫声,与这琴声合瑟,人间绝配。
有着同样的欢乐,同样的悲哀,同样的理想,突然琴声停了,苏若安知道冥血蛊再次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这次吐出了血,凌雪蝶正好走了进来。
“呀,血。”惊讶的不是苏若安吐血了,而是苏若安将血吐在了紫古琴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琴都被你弄脏了,冥帝从不让别人动他的东西的。”
尽是埋怨,不顾苏若安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南宫冥走了过来,看着苏若安翻滚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混蛋,恶魔,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凌雪蝶急忙跪下,“冥帝,这琴。”南宫冥点住苏若安的穴道,“你以为你能熬得过去?若没解药,会一次比一次疼,到最后会吐血而亡。”
“苏若安只是瞪着南宫冥,最后还是昏了过去。南宫冥将苏若安抱到了**,凌雪蝶在旁边看着,他从不让任何人在他的**的,她却躺在了上面。
“谁准你碰琴了?放下出去。”凌雪蝶退出,满眼尽是怨恨与嫉妒。南宫冥还是下不了狠心,看着**躺着的可人,面色苍白,“你赢了。”
拿起锋利的小刀,隔开了自己的掌心,将血引到茶杯,想喂苏若安却没醒,无奈,只好以嘴来喂。一口喝尽,在喂给苏若安,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南宫冥。
推开再次给了一巴掌,加上上回的,正好对称,南宫冥冷着脸,这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给她喂药吗?
“色狼。”苏若安骂道,激怒了南宫冥,“色狼?好啊,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色狼?”南宫冥俯下身,压在了苏若安的身上。
“啊,你下去啊,混蛋。”苏若安气的大骂,谁知南宫冥趴在苏若安身上,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趴在那里,不动不起,还一脸笑意的看着苏若安生气的摸样。
“啊。”这会啊的不是苏若安的,而是南宫冥,原因是苏若安咬了南宫冥,这一口非常狠,出了血,早知道刚刚就不用给这个女人喂药了,何必还费了这么大的功夫。
两个人都非常狼狈,“解气了?”南宫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苏若安不知所答,谁知南宫冥拉住苏若安,“不解气你在咬啊。”
苏若安却突然笑了,“我又不属狗,干嘛没事咬你。”南宫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恩,不属狗,简直就是一只疯狗。”拿出金疮药,给自己上上。
苏若安坐在**,偷笑,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真的是超好笑,“笑够了没有?”苏若安恢复了以往的冷面孔,“笑够了。”
一副你能耐我何的状态,“笑够了我们谈正事。”南宫冥坐了下来,给苏若安倒了一杯茶,苏若安没有喝,“怎么,怕我再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