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夏急忙跑到了床边,“若安,你醒了,你醒了。”自从太医说她或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古青夏的心也吊着,不敢落下,“不要,不要,不要伤害风尊。”
望着苦苦哀求自己的苏若安,古青夏左右为难。一面是自己的母后,一面是自己的妻子,“皇上,犯了错,就该受罚,此风不可助长。”
看在一旁的梦红衣,说不出的喜悦,她就是喜欢看着苏若安难受,但碍于古青夏,“皇上,太后娘娘,想必是臣妾不好,跟风尊办了口角,这才惹下这风波。”
“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皇帝,下旨吧。”轩辕太后的话古青夏不得不听,只说了句对不起,便撒开苏若安的手,“来人,传朕旨意,国舅苏风尊,不尊卑分,妄自动手伤及皇室中人,本该杖责一百,但因是初犯,免检一半,以儆效尤。”
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人拉了下去,心如刀割,梦红衣更是在心里乐开了花,苏风尊在挨板子的同时,没有坑一声,只是攥紧拳头。
本就是南国太子,养尊处优,哪受过如此的疼痛,却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实属不易,直到最后一板子,苏风尊才昏了过去,随即,刚刚清醒的苏若安也跟着昏了过去。
宫里混乱成一团,宫女太近忙个不停,因着苏若安的缘故,古青夏善待了苏风尊,传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药,苏风尊只是皮外伤,并无性命之忧。
而若安却再度昏迷,各个太医也没有一点办法,只是说心病还须心药医,病人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古青夏没想到苏风尊会给若安带来如此打的伤害,后悔不已。
夜半子时,古青夏因着朝政不能来看若安,苏风尊也已会自己的房间去了,时候若安的宫女春白也在隔壁房间候着,屋内只有苏若安一人,静静地躺在**,突然一人影出现。
身着一件白色的锦袍,脸如冠玉,桃花眼眸,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乌丝束发,头上戴着累丝嵌珠的紫金完,整个人恍若谪仙,“几日不见,你就将自己落得如此地步?”说罢,将一颗药丸拿出,放到了苏若安的嘴里。
苏若安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并吃不下药丸,那人摇摇头,一笑,诡异,俯下身去,以嘴喂药,看着若安吃下药丸,才悠闲地坐在床边,静静等候。
苏若安睁开眼,看见了男子,“你醒了?”那男子扶着若安坐了起来,转身倒了杯茶,“来,喝口水吧。”“你怎么来了?”“想你了,就来看看你。”看着若安盯着他,“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好不好,我若不来,你还能醒的过来?”
“我到宁愿我永远都醒不过来?”苏若安喝了口水,“那我可就白救你了。”说完,拿起一把匕首,在若安的胸口假意要刺过去,“干嘛?”若安问道。
“杀了你,省的我费尽心思救你,你再不领情,还不如我亲手杀了你,反正你的命是我救得。”苏若安扑哧一笑,“放心吧,南宫冥,既然醒了,就有醒了的事情要做,断没有在睡过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