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后沉默的青年,却关切的靠近自己,希望抚平内心的恐惧,忍不住在心里噗嗤一笑。
这傻大个。
除了君笺本人,谁也不知道那丹药到底有什么功效。
就连清禾风尽这样的贴身下属都不清楚,可见君笺的警惕性之强。
床榻上,李纤柔依旧昏迷着,虽然她现在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但本能的皱紧眉头。
君笺坐在床边,温柔的浅笑。
好像**躺着的不是一个自己刚刚还暴力灌药的人,而是自己含情脉脉的情人。
“你们出去吧,守在门外,清禾,你过来,有人来的话就把这个喂给他。”
“是,王爷。”
“对了,如果见到一个黑衣人,带着本王的腰牌,记得放行。”
“属下遵命。”
清禾接过一个瓷瓶,看着里面的丹药,这大小,正常人根本咽不下去,有些喉咙眼细小一点的,恐怕掰成数快,才能勉强吞咽。
但清禾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接过丹药默默退出去。
东西,君笺已经给了,至于怎么喂下去,那就不是他再交代的事了。
服侍这位笑面虎王爷这么多年,清禾最清楚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他根本没有一丝对弱小的怜惜之情。
他只喜欢闷头做事一言不发的木头人,哪怕表现的多么平易近人,也只是表相而已。
君笺面无表情的掏出一个信花,从窗户上丢出去,没多久,黑衣人就悄无声息的进了厢房。
“师父。”
君笺笑着拱手,很恭敬的模样。
“这就是你选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