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你还对付不来吗?”沈朝歌眨眨眼。
“不是对付不来,只是女人的事情,最好由女人来应付,你就是最好出面的一个,”晏清看向下方,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去年我爹给我塞了十几个侍妾……”
沈朝歌端着杯子的手一抖,杯子摔落,晏清连忙一捞,趁杯子尚未落地,又捡起来放桌子上,继续说着。
“有了开头,开春时我娘也送了我好几个,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碰过她们,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找来的人,也没有赶她们走,就这样子把她们一直放着,你也知道女人一旦多了起来院子就容易着火,你去帮我把人赶走吧,这种事情你最在行。”
从前也是,沈朝歌看到有那个不长眼的敢靠近晏清,无一不威逼赶走。
那时候有沈朝歌在,总是没几个人敢靠近晏清。
如今也是。
沈朝歌抵达晏府时,晏夫人和晏老爷子并不在家。正是赶人的好时机。
沈朝歌对晏府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立刻命人将那加起来差不多二十个侍妾都喊了出来。
那些侍妾大多和沈朝歌年纪相仿,身形娇柔,姿态各异,沈朝歌扫了一眼,其中夹杂着的,居然还有个熟人。
“晏月珠!”沈朝歌喊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晏月珠始终对沈朝歌留有阴影,一听这话,连忙后退了十几步:“我…我爹去世了……主母仁慈…把我许配给了公子当侍妾……”
沈朝歌扶额。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转身朝身后的人吼道:“快点给我来几个人,把她们给我拉下去,送给人牙子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