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和晏清退下大殿去准备。
本来沈朝歌也没打算献艺,这不过是她临时匆忙定下,没有怎么准备,这会儿晏清还要去寻琴,沈朝歌到还要偏殿先去换衣服。
往年来宫宴献艺大多也有一时兴起未准备的,所以偏殿里早有贴心地宫人准备的许多舞衣。
沈朝歌挑了一件白色的水袖长衫。
洁白的袖子,层层叠叠的裙摆,红绳缠绕着腰身,整个配色清晰而明亮,裙子飘逸而美丽。
就是寒冬腊月穿起来,有点冷。
沈朝歌素来怕热不怕冷,一般的寒气她从来不放在眼里。
大概是今年雪下得大了些,她又大伤初愈,她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她搓了搓手,想:坚持一下就好了。
她开门出来,突然撞上一个挺拔的身影。
沈朝歌一抬头,正见一双明亮的眸子,那眼神流转,颇有兴味地问道:“想我没?”
沈朝歌摸了摸脸,她刚刚还觉得挺冷的……这会儿怎么有点热?
沈朝歌目光悠悠回转,突然看到晏清手上捧着一把琴,她下意识躲开晏清饱含感情的眸光,去看向那把琴,并问:“你说要为我配乐,你都不知道我想要献什么艺?配什么乐?”
晏清伸手敲了敲她的头,“就你,还能有什么拿得出来表演的?还不是那一样,随便一猜就能猜出来了。”
说着,将一把软剑扔给她。
沈朝歌接过剑柄,看着剑锋中透露的寒光,心中了然,是把薄如蝉翼,削铁如泥的剑。
他有看了一眼她的衣服,似埋怨一般嘟嚷道:“怎么穿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