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朝歌将一封信悄悄叠在沈朝祁奏章br>
沈朝祁觉得,沈朝歌刚刚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再怎么说也该消停一阵子了,所以哪怕禁足,也没怎么特意安排人去看守。
只是,他再一次低估了他妹妹作死的能力。
哪怕满背都是伤口,动一动都会流血的那种,但是她身残志坚,爬墙偷溜,一点儿也不碍事。
大概是害怕晏清不让她跟着,沈朝歌事先也没有打一声招呼,而是混进了晏家家仆的行列中,等先一起到了江南再说。
晏家独子远行,主母十分担忧,晏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
“孩子,去到那儿一定要注意安全。”
“江南湿气重,多带些药草,免得到时候生病了。”
“还有啊,衣服也要穿够,免得得了风寒……”
……
沈朝歌偷偷看着他们寒暄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没打算停。
“哎,那边的,新来的吧,别闲着呀,快来帮忙搬箱子,我们都要忙不过来了!”
沈朝歌转身,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
“不是叫你还是叫谁,快过来帮忙!”那人骂骂咧咧地指着地上的一堆箱子,“快点,帮忙把这些搬车上去。”
沈朝歌看着那些巨大的木箱子,嘴角微微抽搐。
她现在的还混在家仆队伍中。
好吧,为了晏清,她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