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在苍白的的皮肤件滑落，那么突兀。
沈朝歌不住一惊：“你…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的小童子连忙给他递上一块白色手帕，上雯接过，轻轻地拭去血迹，淡淡地说道：“无碍。”
小童子也说道：“大人习惯了。”
当国师每一次占卜，天便会降下对窥探天机惩罚，惩罚国师寿元的流失。
每每上雯占卜以后，都会吐血。
是的，早就习惯了。
上雯缓缓从软榻上起来，沈朝歌这才发现他没有穿鞋，他赤足踏过大殿，抬头望着天空，问道：“阿温，现在是什么时辰。”
小童子回答道：“才午后二刻。”顿了顿，小童子友补充道：“大人是想要观星吗？现在可还早着呢。”
上雯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看着一边的沈朝歌，“抱歉，小殿下，您来得不是时候。”
沈朝歌指了指自己：“那我该什么时候来？”
“到了晚上……”上雯回答道，“等星星升起时。”
他微微仰头，让阳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千百年以来，星河横亘夜空，光辉灿烂，变化万千，那里，藏着万千天机，冥冥之中，早早就定格了每个人的命数，有我的，有阿温的，也有小殿下你的，只要画上生辰八字，再向星空祷告，就可以看到一个人这一生的悲欢喜乐，阴晴圆缺。”
沈朝歌心中咯噔了一下，“你是想要给我算…算命…吗？”
上雯看着她，认真地问道：“小殿下想要知道自己的一生命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