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皱了皱眉,走过来,提起被褥以及被被褥包裹着的沈朝歌,然后一甩,将她甩到地上。
然后跨步上床,也笑道:“我睡**,你睡地下。”
沈朝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只因盖了厚实的被子,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她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不服地说:“为什么要我睡地上?”
晏清悠悠地吹熄了床边的蜡烛,盖上被子,转了个身,然后才回答沈朝歌:“有种你给我付房钱,这样子,我就全听你的。”
沈朝歌突然觉得牙有些痒痒,好像去咬一口晏清。
无奈千错万错都是钱的错,吵不过晏清,沈朝歌留了句“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一翻被褥,吧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打了几个滚,睡了起来。
……
春寒料峭。
夜来,冷风起,这地板上冷冰冰的。寒意隔着一层不薄不厚的被褥,袭击着沈朝歌全身。
沈朝歌冷得颤抖,冷得…睡不着。
她瞪着眼睛颤抖了半个晚上,夜逐渐沈了,她终于忍不住,顶着个黑眼圈起来,走到床边。
**,晏清在**睡得好好的,看着他睡得那么好,沈朝歌莫名有些不服气。
天窗外倾泻下月光,皎洁的光芒照下来,沈朝歌可以将晏清的容颜看得一清二楚,沈朝歌这才恍然发现晏清的眼睫毛仿佛很长,在深夜中安安静静地睡着,那么和祥。
仿佛有什么吸引住她了那样,沈朝歌的眼光迷蒙闪烁,鬼使神差,她伸出手,但是在触碰到晏清眼睫的那一刻停住了。
沈朝歌打了个哈欠,翻身上床。
同床共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了。
晚风吹起,卷起房间里的帷幔。
天地寂寥,一屋宁静祥和。
……
然而此刻,江陵却不宁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