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哭丧着一张脸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祁辞是惊慌失措的。
本已经赶她走了,可为何半道又折回来了?
按照阮娇娇机灵古怪的性格,祁辞倒是容易轻易接受她做事喜爱变卦的事实。
这倒是个小小的优点。
不然他都不能见到她。
动作轻巧的掀开被子,踏着拖鞋踩了地,随意把外套披在肩头,往前走两步,距离阮娇娇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我又没死,为谁摆脸色呢,嗯?”
他声音磁性又低沉,带着些许柔情,好听的要命,缓缓的涌入阮娇娇的脑海,像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照在心房,**漾极了。
“有些人还活着,但像死了一样;有些人死了,却一直活在我心中。”
阮娇娇毫不犹豫的选择怼了祁辞,她整个人简直不要太生气。
祁辞那么聪明,听得懂话中有话。
阮娇娇说的,八成是在顾名思义的骂他已经死了。
辞哥瞬间脸色变了,心想这小妮子又在搞什么名堂,口出狂言,无法无天。
霸道拽起她的双手,阮娇娇有挣扎反抗的举动,祁辞蹙眉,狠心一点,使力牢牢的牵制住她,拉开病服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啧,真冷。
这到底是在外面冻了有多久?
他莫名其妙的泛起了心疼。
少女纤细的手腕被禁锢住,十根手指均匀摊开附在祁辞的肚子上,虽然他最近“营养不良”消瘦的厉害,可还是隐隐约约的摸到了腹肌轮廓。
毕竟以前健身可不是白健的。
阮娇娇活到那么老,啊呸,活到那么久,摸男生腹肌的次数屈指可数。
记得上一次摸,好像是在包间里喝醉酒的时候,又好像是在和他亲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