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似乎没有听见迟青柳的冷嘲热讽一样,无动于衷,轻声的关上病房的门,斜眼看了一下她,“辛时在华普有喜欢的人。”
“……”迟青柳好半晌才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他病了,不要告诉他已经和笑笑定娃娃亲的事实,他应该不能接受。”
心里有喜欢的人,突然被告知从小就和一个陌生人定了娃娃亲,有了婚约,硬生生的捆绑,换谁谁都不能接受。
祁辞这一刻,真真正正的尽到了一个哥哥的职责,为弟弟争取最大利益,语气冷然:“不止他不能接受,我也不能接受。”
阮娇娇,只能是祁辞的。
这是他一直就认定的事。
希望迟青柳能把辛时看得比命还重要,主动提出和阮家解除婚约,让辛时有权利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迟青柳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祁辞打的如意算盘?
“我答应你,如果辛时的病好了,我就立马同意解除婚约,让时儿寻找属于他的幸福,哪怕向阮家赔礼道歉,我也在所不惜。”
迟青柳再三保证,语气没有原先的强硬,明显放软了,将伟大的母爱光环散发的淋漓尽致,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呵…”祁辞毫无波澜的冷笑出了声。
又说这千篇一律的说辞,他都听腻了。
偏偏这说辞还很足够让他心动。
和笑笑解除婚约啊…
多么大的**。
祁辞做梦也想辛时和阮娇娇没有一丁点关系。
他的笑笑,不应该被框束。
他要为笑笑开拓出新的自由世界。
唯一的突破口就在迟青柳,只要辛时治好了病,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