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了一大串话，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就在他吞了口口水打算继续说道的时候，一边的护士跑过来提醒他要查房，这才是歇了念头。
姜以安颇为浑浑噩噩的走到病房的时候，顾柏乔已经醒了。
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唇色红了不少。
他靠在枕头上，手上还拿着一杯温水，就那样静静地看向窗外。
一副时间静好的美好模样。
姜以安过去的时候顾柏乔刚好转过头来。
两人猝不及防对上了视线，却都是半晌无言。
“顾老师。”
依着顾柏乔的性子估摸着没个几小时是不会开口的。
姜以安这下子脑袋疼得厉害，再不把这事解决估计就要直接见阎王了，哪里还有耐心等着顾柏乔开口。
跟顾柏乔可是持久战，但她是把冲锋枪啊。
“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跟顾柏乔待久了的缘故，姜以安最近说话常是保持着言简意赅的优良传统。
只是一对上顾柏乔那双似乎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就回归了本性。
“顾老师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回去开车撞阿姨……”因为他们以前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寄点东西给我，我真的没想到。
姜以安越说越自责，越说越觉得自己太粗心大意了，背弯得跟个鸵鸟似的。
顾柏乔请叹了口气，抬起没吊上吊瓶的手轻轻揉了姜以安的脑袋。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