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安拍了拍自己颤抖不已的手，努力保持着微笑：“乔乔？”
“柏柏？”
“顾顾？”
“柏乔？”
“乔哥？”
“顾哥？”
不管她怎么换着花样的叫他，顾柏乔那边始终是安静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顾柏乔正在办公室里忙。
刚才上课有几个学生明显走神，而他刚刚上课讲的那几个问题，又是毕业大考里肯定会考的。
因此，着急之下语气有些冲人。
姜以安打电话过来时候他正在重新把上课讲过的问题再讲一遍。那时候手机并不在手边，而是在来补课的其中一位学生的旁边。
学生毕恭毕敬地把电话拿给了他，他接通了电话后过了大半天才发现那学生把他免提给打开了。
“你们先出去，下节课再来。”顾柏乔耳根子有些发烫。他把右手握拳抵在唇前轻轻咳了两声。
学生们从听到姜以安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开始就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活不长了，于是就一直吊着一口气，大气是一口也不敢出。
这下子听到顾老师让他们先出去，如释重负一般跑了出去。跟后面有索命鬼在追一样。
“怎么了？”等人都走干净了，顾柏乔才又开了口。
姜以安听到刚才的动静，把情况猜也猜了个差不多。想起自己刚刚别别扭扭的叫法，脸上就有些不自在。
但就想起来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她又清了清嗓子：“顾哥，你看weibo了嘛。又或者是，你学生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顾柏乔不语。
他在姜以安打来电话的前五分钟刚刚知道weibo上发生的事情，这下子见姜以安这般着急，一时起了挑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