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哦对,我是被货架砸到了,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浑身烧灼,心口发闷,全身都使不上一点力气……
苏酥躺在**,额头鬓角全是冷汗,墨宇卿将她紧握的手心伸开,里面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去拿温水和棉布过来。”
墨宇卿说着,一旁站着的荔枝却是没有动,只是两眼空洞的不知道在盯着哪里呆滞。
“荔枝,王爷叫你拿温水和棉布,你干什么呢?”
一旁的丫鬟提醒的拉了拉她的胳膊,这才让她回过神来,有些着急的开口:
“我这就去。”
墨宇卿看着**紧闭双眼唇色苍白的苏酥,也不顾自己背上的伤口,接过温水就用棉布帮苏酥擦拭起额头。
“她不就只是被货架砸了一下吗?怎么还不醒?”
留白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一边站在墨宇卿背后,撕开他的衣服,把药倒了上去,墨宇卿又是低头闷哼一声。
“我还以为离王您不疼呢,自己背上那么大刀伤,你当是摆设啊?还有心思关心别人醒不醒。”
墨宇卿咬牙,忍过了背后的刺痛感,喘着粗气低声开口:
“少废话,回答我先。”
留白不禁十分流畅的翻了墨宇卿一个白眼,以一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眼神回敬并不看自己的墨宇卿。
“她皮外伤确实没什么,货架虽然砸在了她身上,但外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如果我诊断没有错的话,她怕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中毒了。”
留白这话一出口,墨宇卿脑子里立马浮现苏酥吃糖葫芦的画面,手紧紧的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