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夏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脱口而出问道：“宁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这里上厕所啊。”宁倾冲她弯了弯唇，很坦然的回答。
她的脸色平静而淡然，看不出其他的情绪，此时弯着唇，气质更加温软柔和。
“......”
刘文夏想她应该来很久了，刚才她和那两名职员说的话兴许都被她听了去，抿了抿唇，十分从容道：“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正想转身出去，宁倾却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刘秘书，我有一些事情想请教你。”
刘文夏闻言身体停住，怔愣了下，回头看着她问道：“宁小姐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她和宁倾见面的次数总共才两次，连认识都称不上，她有什么问题要问她？如果有问题的话，只可能是关于厉总的事了。
空气静息了片刻。
宁倾抿了抿唇，犹豫着道：“我刚才在里面听见她们说起苏明欣，就想问问她……是不是经常来这里？”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刘文夏朝前走了两步，停下，摇了摇头，“算不上经常，苏小姐大多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才来公司找厉总商谈，其余时间很少出现在公司里的。”
宁倾垂下眸，“那你知不知道，苏明欣和厉瑾深认识多久了？”
刘文夏瞳孔微微骤缩了下，却是转瞬即逝，婉言回问道：“苏小姐，这是总裁大人的事情，我一个下属怎么会知道呢？”
“你是真的不知情，还是不愿意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