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嫂刚说完,耳边就响起椅子和地板尖锐的摩擦声,她一怔,厉瑾深已经往楼梯口走去。
二楼主卧,房间门没有上锁,厉瑾深往下一按,门轻轻松松的就开了,“宁倾?”
没有人应。
房间里悄无声息,也没有开灯,厉瑾深走进去了几步,卧室里的唯一光源是床边的一盏落地灯,发出暗淡昏黄的光线,照着双人**那微微凸起的一团。
他走过去,将遮住脸的被子拉下来一点,随即露出一张五官娇美的面孔。
又低低叫了她一声,女人闭着双眼,呼吸轻浅,睡得很不安稳,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声音很微弱。
厉瑾深瞳孔一缩,黑眸里似乎隐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他垂眸视线紧盯着眼前的女人,两秒后,抓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整个人坐起来。
女人身体软软的,像一团棉花糖,没有丝毫力气,很轻松的坐起来却又无意识的往旁边倒。
秋末初冬的天气,她身体的温度却滚烫得如同灼热的烈酒。
厉瑾深又把她放回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十分钟后,卧室里多了一个外来人。
厉瑾深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和自己的小女朋友在外面约会,听见厉瑾深在电话里说的话,不由嗤笑,发烧?这词可真新鲜。
他认识厉瑾深这么多年,就没见他生过病,那丫身体好得很。
不过看在兄弟那么多年的份上,沈故最终还是提着药箱赶到了家里。
出乎意料的是,的确有人生病,不过是另有其人。
大概这就是方慎西上次跟他所说的,和厉瑾深结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