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店老板实在是又难堪又痛苦,王芷柔大方得体的笑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之后,才道,“我和相公在县中心开了一家酒楼,今日到此就是买笔砚写招牌的,没想到还出了这个小麻烦。”
县中心开了一家酒楼?
众人疑惑的看向了王芷柔,这人说话的嗓音也太好听了,人也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县中心那家酒楼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女老板?
有个公子哥大胆的问出了众人的疑惑,还不忘说一句,“那家酒楼又贵又难吃,偏偏老板硬是没有这个觉悟,已经关门大吉了。”
王芷柔没想到酒楼‘又贵又难吃’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不过这种形象也很好了,只要她稍微弄得好一点,肯定就是赞美不断。
她回答了诸位的疑惑,也是免费做了一个宣传,这也是刚刚来的灵感,能来这个铺子的大多是会写文章的文人雅士,一旦这些人成了她得第一波客人,她不愁名声打不出去。
李延暮看着王芷柔与这些人一来一回的谈话,大概是猜出来了自家娘子的心思,在旁边也不搭腔,只是免费做了一个背景墙。
有人就问到了他的身上,“这位兄弟对笔砚如此了解,莫非也是一个文人雅士?难不成那招牌的字也是你来写?”
王芷柔立马让被这些人忽视的店老板准备宣纸,“是我相公来写,他写的可好了。”
她也希望李延暮多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物,而志同道合无非就是她相公文采斐然,能让这些人产生崇拜之情,才好混到一处去。
可这些人的重点好像偏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李延暮,“相公?你们已经成亲!”
问完话之后就一脸落寞的看向王芷柔,感叹一句,“自古美人与尔不沾边。”
李延暮冷色的眸子里逐渐出现了得意,又被自己掩盖成一副冷漠样子。在外人看来多少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可王芷柔却能从其脸上的细微表情感受得出李延暮的兴奋。
店老板见自己不是主角,多少开心不起来,拿来宣纸的时候大声喊道,“让一让,铺宣纸了。”
“这宣纸可是上等的料制成的,你可以自己摸摸它的光滑细腻度,这一两银子一张,少了不卖。”
这确实不用摸也看得出来宣纸质量很好,柔顺滑腻,适合行云流水的行书。
见众人都称自己得东西好了之后,店老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眼神也略微得意的看向王芷柔问,“这一两银子不亏吧?”
王芷柔确实不亏,比刚才中看不中用的笔砚好太多了,她一边替李延暮研墨一边说,“希望今日在站的各位在我酒楼开业的日子能来捧捧场,保证让你们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