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倏地放大、放大!
我几乎要尖叫起来!
里面竟然是一粒粒类似药丸状的东西,每粒都有胶带密封好。
我很好奇林荣轩为何会平白无故送我礼物,这两天一直没空拆开它,这一拆开感觉就像是拆了包定时炸弹。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颤抖地关紧盒子,心几乎要蹦出胸口,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心跳完全失去了频率,汗水侵湿衣服。
原来他们一直在寻找的赃物居然藏在我这里,这是所有人都完全没有想到的,好你个林荣轩,居然想出如此聪明一招将我托下水,天,我该怎么办?
林荣轩,你是笃定我不会出卖你还是笃定我不会拆开这礼物?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吓得我赶紧将抽屉猛关,情急之下压着了受伤的手,疼痛逼得我掉泪。
原来是隔壁班的同学走过窗外。
我呼出一口气来,额头掉下大泣汗珠在桌上染上一大片湿润。
林荣轩,你这是在引我犯罪吗?
我擦干额上的汗珠,再次打开那个盒子,将里面的密封的小胶带一包包塞到裤袋里,想想我宿舍好像有条项链,晚上拿过来放。据说警察们是很聪明的,我不能打赌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若是失败了,不知道包庇罪要不要受处罚。
回到宿舍的时候,正好那三位美女都不在,机不可再失,失不可再来,我赶紧将裤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到柜子的最深处,想想不妥,于是又将它藏在一件不常穿的裤袋里,将裤子折好,夹在衣服中间。
仿佛干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等将一切处理妥当没有看出任何异样之后,我将那条项链拿出来,闪闪发光的项链是老妈送我十八岁的生日,她说,我还太小,先藏着,等毕业以后再戴,我很听话,一直将它藏在柜子最深处。
我将项链贴在胸口,仿佛有块巨石压着。
我没有去吃饭,就直接去洗了个澡,冲了无数遍冷水仍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仿佛像个做错事被人揪到把柄的孩子那般无助。
等我洗完澡出来,宿舍的几枚大美女终于吃饭回来了,怕她们看出我的异样,我故意没有扭头去看她们,但她们却不放过我。
先是凌安儿冲过来,抓着我的肩膀问,“班优璇,给我们说说今天中午的情况啊。”
“就是,今天人太多,冲不到前面,完全搞不清状况,现在各种版本应有尽有,已经不知道该相信哪个版本了。”
另外两位也赶紧拥挤过来,一副副急不可待的模样。
我们几个分别在不同班,后来我才知道学校在安排新生宿舍时将每班多余的人抽出来组合成一个混合宿舍,而我们几个成了所谓的“幸运儿”。
我低下头,声音低若蚊蚋,“我也不知道。”
“啊,这也太没有天理了,你当时不是跟他在一块的?”方羽馨大叫。
吴美琳急得跺脚,“我说优璇啊,你说你这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什么啊?当时警察怎么说来着?”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们不知道我的感受,我感觉现在比死还要难受,先是受到惊吓、撒谎,再来是窝藏毒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