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永远带着商业性,今天云初墨是全程在喝酒,这里他的身份最高,没人敢得罪,只能陪着他喝。
很快的包厢里的酒喝光了,云初墨又让人去找服务员上了新的。
服务员是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带着黑色鸭舌帽,脸隐藏在脑子下,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她推着餐车,在云初墨的示意下,放在了每个人的面前,然后开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安渝总觉得这个服务员有点熟悉,但哪里熟悉,自己又想不起来,索性就不管了。
正想低头吃饭,云初墨突然又给自己道了杯酒,说是敬大家。
他们这个晚上已经喝了不少,已经有人不甚酒力睡下去了,其他人即使已经开始泛醉,但是也不敢拂了云初墨的面子。
只能一个个陪着笑纷纷给自己倒酒。
安渝将酒当水喝,毫不在意的随便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灌了下去。
然后安渝没发现的是,在她喝下这杯酒的时候,云初墨眼底贪婪又疯狂的笑。
终于结束,安渝和其他人打了招呼,离开。
不过刚路过走廊,安渝便感到不对劲了。
真的不对劲。
头很晕,身体带着莫名的燥热感。
她这幅**体,在冷天不冻死就不错了,就算开足了暖气,只要不太夸张,不可能会觉得热。
然而现在……想起吃饭的时候云初墨一直找机会让人喝酒的样子,安渝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这时候周围没什么人,暖黄色的灯光下,安渝的脸色变得苍白,汗珠从额头滑下。
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
很轻。
来人一听便是练家子,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不会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