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沙发上没事可做,差点睡着。
“别睡了。”
……
“给你买玫瑰,别睡了。”
……
“你别装睡了。”
陈呦眯着眼睛,在迷蒙的状态下听到男人说:“我的蒋太太,快起来挑钻戒了。”
女人不慌不忙:“你眼光不行,我来。”
她伏案在桌面上,手肘撑住桌子,头发稍微凌乱,散在她的耳廓旁,耳尖有点粉,垂眸眼光流转。
他说的没错,她是个温柔女人模样。
“就这个吧。”陈呦点开首页,面前赫然是一个低调又不缺奢华的钻戒。
陈呦舔了舔下唇,“跟这个有个男款钻戒,你看喜欢吗?”
男款更加简约,没有多余的装饰。
“都行。”
蒋野笑了。
陈呦觉得他做什么都得心应手:“敷衍。”
“爱你不敷衍。”
他总是这样,和年少一样,对喜欢的女生不保留一点私心。
喜欢就喜欢。
爱就爱。
七月。
成绩出来了,陈呦拿到了今年的文理科状元。
成功报上A大。
似乎今年的好运都用在了高考上。
电话被打爆,她跟陈**说了几句索性就关了机。
男人拿着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
璀璨无比。
采访必不可少,也有人在网上聊起五年前的文理科状元,没想到短短几年,南城又出了一位。
她长的不错,那段视频被频频放到网上播放上千万。
陈国智专门从国外回来和陈呦吃了顿饭。
七月中旬,男人第一次带女伴参加晚宴,她漂亮温婉,站在男人身旁无比般配。
两个人无比熟悉,认识很久。
也有人报道这位女人是蒋总舍不得带出来的金丝雀。
众说纷纭。
“野哥,我好像快瞒不住我爸妈了。”
“有我呢。”
她明眸皓齿,牵着他的手。
又隔一个星期之久,陈呦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七月二十五号这一天到民政局和男人领了证。
蒋野去街边买了一束玫瑰,陈呦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哭笑不得。
好像…嫁给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蒋野摸了摸她的头。
他和她第一次重逢,他就想和她结婚。
那天晚上,陈呦喝了点酒,风刮着她的脸庞,微醺醺却也够清醒。
男人开车把她送到了自己家,陈呦抱着柴犬就一顿乱亲,坐在沙发上傻笑,明显喝醉了。
“去洗澡睡觉。”
蒋野看她发着酒疯,在客厅里乱跑。
月光足够亮,衬得她唇愈发红润。
“我好累,你帮我好不好?”
蒋野眸子一暗,说不清的情绪缠绕他,将神经慢慢麻痹,女人在他面前乱晃,皮肤比月光要白,对他笑。
窗外有风敲打窗户。
他仿佛回到十八岁。
他内心做着挣扎,上去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哑声道:“我帮你。”
那一晚,风格外的大,玫瑰在他的侵袭下在空中凌乱,花香彻底散开与空气融为一体。更极具**力,整个是娇滴滴的软。
引人入更深的欲望。
花瓣被风吹的凋落,有种残缺的美丽,直至露出最里面的花蕊。
玫瑰有种残缺的美。
极具魅力,一动一摆都是风情。
南城的夜,还很长。
深夜,男人亲了亲陈呦的脸颊。
她早已经累到抬不起眼皮,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嘤咛了两句,便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