糍粑吃完,课接着上。
索然无味的一天课,陈呦打了个哈欠继续听,字迹不如以前好看了,却也看出认真。
今天是汤可第一次抱怨她写的字很丑,看不懂。
陈呦拿过去,在夕阳下,一字一句念给她听,汤可慢慢写,等到作业上的笔记以假乱真,汤可才合上笔。
陈呦拖着腮帮子才发现这段时间汤可好像跟陆毅川走的很近。
她什么时候跟别人笑的那么开心?
陈呦心里有些不爽。
什么时候站在汤可身边最熟悉的人不是她了?
还有,她离开,汤可会不会怪她。
一个人不吭不响的消失就如同新生的婴儿,重新来到另一个世界。
陈呦看了看自己的笔记,确实有些乱,她的心也乱了,烦心合上笔记,嘴里吐出脏话。
这个点班级没几个人,学校还是有点热,很多人回家学习,或者回宿舍,班里的风扇早就不开了。
学生时期,我们总听到班主任念叨的几句,从年头说到年尾,可最后回不去的也就这几句话。
“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陈呦听闻声音,侧着脸回去,看他,“我发现汤可和陆毅川走的好近。”
语调本该开玩笑,可她就是说不出的忧伤。
这个时间点的明年,她还会不会在学校,会不会听到蝉鸣,看到阳光切割树叶撒下点点星碎,和骑着自行车的少年。
原来,一切都随着时间悄无声息的离她远去。
椅子被重重拉开,刺得陈呦耳膜疼,她没好气,“你是一块铁吗,那么重。”
蒋野凑近她,闻她周围的气息,“你别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