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变量，他是因变量。」
第二节晚自习，陈呦睡得迷迷糊糊，直到下课，她才稍微清醒，抓着要写的作业放进书包，慢吞吞的呼吸。
陈呦突然想到好久没和汤可一起走了，刚想找她，在门口看见她和陆毅川走在一起，笑的很开心。
陈呦停止了这种想法，背上书包，静静坐在椅子上，脚尖点着地面，一下接着一下，看的人心烦意乱。
她抬眼看了眼时钟，放学已经五分钟了，某个人还没走。
她已经忍无可忍，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走？”
他听到，有所停顿，大概没想过陈呦会主动和他说话，以至于那个表情是无辜的，有点意外:“我还要一会儿。”
说罢，还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陈呦看他一点点整理试卷，桌兜很快空了下来，他仔细整理，把各科的试卷整理到一起，不漏一张。
“你整理这些试卷干嘛？”
“太乱了，容易丢试卷。”
“顺便把错题整理一下。”
陈呦皱了皱眉，“你还记得住吗？”
蒋野抬眼，就见她指了指一堆试卷，表情有些让人扎心。
“语文就别看大题了，就看古诗文，出现频率高的一定要熟记，大题反正刷不到原题。”
“数学就别刷题，看答题技巧和方法，适当做题，注意今年出题和前几年出题的趋势和走向。”
“英语你就背单词吧，练一练思维，英语它不是一个速成的事情，它需要一定的积累，等你基础打好，往后的题就看你的潜能。”
“政治我就不多说了，问问你兄弟陆毅川。”
……
她还说了很多，这些都是她经历过之后才敢说出口的。
“班长，你渴不渴？”
她脱口而出：“有点。”
“请你喝奶茶。”蒋野听她的话，也就没拿多少试卷了。
教室里最后一抹亮光熄灭。
走廊里的风吹刮脸颊，两人迅速走到教学楼下。
找了最近的一家奶茶店，刚睡醒的陈呦没点奶茶，她点了一杯果茶，盯着甜品单问他要什么，他说不喝。
陈呦就静静等着。
“你刚刚特地等我呢？”
蒋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个啊，”陈呦顿了一下“班长就是要最后一个走，把门窗关好。”
……
“那你给我说了那么多建议是做什么？”
……
“看你每天那么试卷也很累，”陈呦看着头顶的灯光，昏黄且柔和，“有时候正确的指导和天赋加起来会让成绩更快的提高。”
“谢谢我的人生导师。”
他说的一本正经。
“知道你关心我。”
……
算了，随他怎么想。
陈呦:“我怎么还没见你语文有所提高？”
蒋野:“太难了。我的思维和出题人不一样。”
她静静思考，睫毛垂落下方皮肤。
店员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氛围和话:“您好，你们的果茶。”
陈呦接过，朝着一个方向走。
那条巷子，她没涉足很久了。
久到只能到靠梦境来帮她回想起来。
可是今年，她的身后跟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