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早已经枯萎，被折断的茎在空中飞扬。
汤可：“下次我真的对她不客气。”
瞧她鼓鼓的腮帮，陈呦伸手扯了下，“别想这个事了，你看我不是没出事吗。”
汤可看她穿着高领的毛衣，看不出里面的真伪。
只好嗯了一声，渗出来的眼泪被她憋了回去。
空气里带着大雪的味道，凉丝丝的，在暖冬里，格外的特别和清。
一整天考试下来，陈呦眼睛酸涩的厉害，空****的教室里留下零零碎碎的几个，她一睁开眼睛就有眼泪。
让眼睛亮晶晶的，配合那长长的睫毛。
谁不惹人爱。
她尽情打着哈欠，桌子被人敲了敲，陈呦看了过去，“做什么？”
发现他这个人生的好高。
蒋野：“马上学校锁门了，不走在这学习？”
她回了一声，起身往外走。
漆黑的夜里，她身后是零碎的灯光，安静的站在走廊上看着屋内的少年，身形挺拔，下颚线利，修长的手关上了灯。
她的心里还未开口，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走了。”
还是久违的心动。
南城的街道有些许的安静，整个城市苍白又冷寂，过分的安静让呼吸轻了又轻。
陈呦看了眼学校旁的那条巷子，那条掩盖了一切悲伤的巷子，停住了脚步，身子不知道在和谁较劲，声音还是又轻又柔：“蒋野？”
“嗯？”
少年站在她的身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那条巷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