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开始浓重,她瞧了半天,只是觉得熟悉,蓦地等到他缠完一圈,恍然响起,小声
说:“我给你买的创可贴你带身上啊?”
是那次她咬破了他的手背,出于好心买了一盒。
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天,还随身带着。
“就防你这种大大咧咧的人,”蒋野深吸一口气,声音闷闷:“就这样还高兴的起来。”
“明天比赛万一失利怎么办,市三好真不准备要了?”
看到蒋野这样,肯定是生气了,轻声说:“它会好的。”
-“下次别这样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底一阵失落,看着地面上青色的苔藓:“不给你摘玫瑰了还是怎么着。”
“你看见玫瑰明明就很开心啊。”
最后一句她声音细弱蚊蝇。
蒋野顺手将玫瑰戴在她的发隙里,人比花美:“不是不让你摘玫瑰,是在保证你不受伤的情况下摘,知道吗。”
“知道了。”
可明明玫瑰天生带刺。
陈呦慢慢往回走,心想这个时候不是该对她说一句‘真乖’吗。下午的时候他说这话很好听的。
抬头惊觉天已经暗暗黑了下去,老板从铺子里出来,动了动酸涩的脖子,刚抬头小姑娘就来了。
安安稳稳的将相机还给她,“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陈呦将相机戴在脖子里,垂下来的相机贴紧她的心口。
“不用看,你修我放心。”
陈呦付给老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