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粗的蛇震怒,脖子一伸,头就到楚南雪脸边。
楚南雪防不胜防,好险,不然跟这些被自己搞死的蛇一样坐在阎王爷的**了。
阎王爷的床再舒服,再柔软,也不想坐,更不想躺。因为比躺在火中、刀尖上还难受。
老大身先士卒,小弟们勇气倍增,一下都扑向楚南雪。
又是一剑,剑气快把空间震碎。又是几十条为了杀敌人为兄弟报仇肝脑涂地血溅无悔的蛇真的肝脑涂地了,血溅是不是无悔只有问蛇。
蛇说,血溅无悔。
谁知道是真还是假的?你又不是蛇。
这一刻,问的不管是动物、人、石头、还是植物什么的,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有生命的家伙要想搞清蛇的真实想法,肯定恨不得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是蛇,自己是蛇。
可惜,不管怎么骂祖宗十八代,就算把祖宗十八代骂活,自己也不是蛇。
碗口粗的蛇一尾巴甩在楚南雪脸上,打得楚南雪翻了一个筋斗。
楚南雪趁热打铁,连翻几个筋斗,翻到竹竿上。
竹竿有些抱怨,什么东西这么重?待看清这东西,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心里骂个不停,你妈个巴子的,老子正在睡觉,你压下来,快把自己的腰压断。
枝条一弯,楚南雪落在地上。
夜视眼早使出,跑得飞快,一眨眼不见了。
竹竿还是骂骂咧咧,好像要把一生的脏话骂完。竹竿终于没骂了,觉得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抱住?又是这怪家伙,这家伙趴在自己的腰上,还要往自己的胸部爬。
这家伙爬到胸部没停,不管怎么样用枝条打,这怪家伙都不下去。
是谁?是谁?在咬自己的脚。哎呦。竹竿叫着。没有谁听见,低头一看,它妈妈的,这野猪跑来干什么?咬自己的脚干什么?它不知道咬断自己的脚后,自己会没命?
这可恶的公野猪,不认识自己了?睁大你的两只猪眼瞧瞧我是谁?身子一转,四蹄一扬,屁股一晃就不认识自己了?
你老婆还是我介绍的呢?
那天,你老婆雌野猪受伤了,跑到我的脚边依偎着。依偎了一个夜晚,月亮落下去的时候我知道雌野猪受伤的原因。
肚子上有个伤口。
它说是被羊角插的。
谁知道它说得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从它那飘忽的眸子里自己读懂它在说谎。这母猪,以为我是白痴,告诉你。我不是白痴,也不是黑痴,更不是不白不黑的什么痴。
我很聪明,你这母野猪,大耳朵的母野猪肯定是**了和山羊公公亲嘴,或是和哪头公野猪在草上打滚。不管是公野猪还是公山羊,年轻的或是老的,总而言之两句话,你这母野猪,和别的家伙**时被嫉妒的家伙戳破肚子。我猜,你老公戳你的几率最大。
后来,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果然,你肚子上的伤口是你老公戳的。
你老公戳了你这一下,你不和你老公来往了。
你老公就算找你到天涯海角,你也不理你老公。
我悄悄把你介绍给公野猪,公野猪喜欢你,你也喜欢公野猪。
你们为了感谢我,在我身边还呆了一段时辰。
喂,可恶的公野猪,你不认识我了?
公野猪抬头,两只眼睛红红的。鼻孔喘着粗气,意念说,老兄,我饿了,我要吃了他。爪子指着还在往上爬,快爬到竹竿顶的楚南雪。
爪子垂下时,楚南雪跳到另一根竹竿上。
藏在竹竿上的蛇立即对楚南雪发动攻击。
那么多蛇都奈何不了楚南雪,何况是这区区的一条,楚南雪的手比闪电还快,握住蛇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