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傻,只是在装傻。”
依姜晏的聪慧,不可能觉察不出东厢房的怪异之处。
东厢房靠里的那一张赌桌夜夜收拾得干净,赌桌四周清了一些人,只余下些人围成圈站着。
不单桌面干净,桌角甚至有时还会摆放水果瓜子。
敏锐之人自是会觉得奇怪。这样的布置实在不符合赌坊的规矩。
且那张赌桌显而易见的只为姜晏准备。
这是萧子隽的吩咐。
姜晏早就察觉到了,只是藏着不解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毕竟只是赌博罢了,赌桌是否不一般,其实并不重要。
回禀消息的那人凝噎一瞬,又重新起了话头同萧子隽谈论了些关于霄罗庄的其他事情,然后才讪讪离开。
萧子隽仍旧是初始的那番不正经的模样。
他吃着葡萄,眨眨眼睛,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老爷子问他的话。
“阿隽,为何要这样特意安排?”
唔。
为什么要特地为姜晏安排布置东厢房的那张赌桌呢?
指间的葡萄透着浅紫色的光,晶莹剔透般的。
萧子隽垂首,认真地思索半晌。
大约是想看看理智又懂得利害的人为赌博而疯狂的模样。
姜晏,赌博是会上瘾的。
我期待你为它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