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怎么样啊,”轩云画心无辜的摊摊手,“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样你?”
“那你还不走?”见轩云画心明显想赖着的模样,北堂栖然气急败坏道。
“本小姐今儿个就喜欢这屋子,怎么着?”腿一抬,一脚搭在桌上,活脱脱一个女土匪蓦然诞生。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北堂栖然完全无力再与之相争。
“你不走,我换个地方还不容易吗。”说着,北堂栖然就要夺门而出。
“夫君,”轩云画心表情瞬变,楚楚可怜的扑过来抱住了北堂栖然的手臂,“呜呜呜,夫君,你怎么可以对奴家做了那种事,现在却要抛弃了奴家,这叫人家怎么活啊呜呜呜。”
轩云画心嘴里哭喊着,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北堂栖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挑衅,只是被缠着无法脱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不得骂他负心汉。
“放手疯女人!”北堂栖然简直快疯了,头一次觉得自己遇上了对手。
与这边的天雷地火不同,北堂栖伏那一处寂静得可怕。
暖暖的热气从浴桶里升起,遍布了半个屋子。
北堂栖伏坐在浴桶里,背靠着桶壁,头懒懒的搭着,闭着眼,享受着适宜的温度在身体的每一处流淌。
散落在整个水面的鲜红花瓣,遮住了那具白嫩的身躯,水面之上,热气萦绕中白皙的肩膀和脖颈若隐若现,浸润着水光的锁骨好看极了。
屋里,热气腾腾,屋外,风中携带着肃杀之气。
数个黑衣人在黑夜中乍然出现,每一个人身上,都透着嗜血的残虐气息,这是在死亡中存活着的人,手染着无数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