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时间来磨合这莫大的悲哀。
无论人和事。
身后的唐怿洲这一晚上是极为难受的,他把真相说出来,无疑于再一次抽筋扒皮解开**裸的骨头,可是乔云戎比他还要痛苦,他就照顾着她的情绪,把自己的情绪放置在角落里,全身心的来帮她。
但他昨晚来的时候也喝了一肚子酒,根本不需要酒醒,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仿佛已经醒了,他不想瞒着她这些,他想让她知道,她是干净的。
他的乔云戎是干净的。
所以唐怿洲起身的时候根本起不来,他心疼乔云戎那样难受,只顾着心疼,腿脚酸软着用不上力,中途又重重的摔下去,他咬着牙,眼角也是红的,硬撑着起来往门口走。
一瘸一拐的走向门,穿上鞋套上外套,握住门把手时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一眼,但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再留下来时,眸子里满是痛苦挣扎,片刻后缓缓叹气,关了门出去。
唐怿洲打小就被爷爷夸是个聪明孩子,知道自己手里有什么,可以得到什么,所以他一直耳濡目染听爷爷说自己是最有可能成功的。
他的确成功了。
也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现在他又好像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只是乔云戎而已,年少时把愿望给了他,所以现在还是想把愿望留给她。
一直都是她。
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