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酒意醺的她人也懵了。
顽固的理智仍残留几分,催着她慢慢开口,声音软下来,“你不要瞎说。”
“我瞎说什么。”他话接的很快,到不想是醉的。
“那你说,我是谁呀。”乔云戎慢吞吞的试探问,他的眼睛太过执拗了,像是有一捧火在里面燃,刺啦刺啦的烧起来。
男人笑的细润无声,昏暗的夜色里如同清泉,解了她的渴,“你是美人胚子。”
“是我的心尖人儿。”
乔云戎脑子清醒一瞬,抛开错乱的暧昧和慌乱的心跳,满脑子就剩下他刚才的话,美人胚子,心尖人儿,这些…都是再说谁呀?
唐怿洲眼皮直打架,伏在她肩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你刚才就是摸我了。”
乔云戎还没理清的思绪彻底报废了,腿脚直发软,搂着他的腰躲着他的话。
“你摸我哪呢?”他追着她的颈,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嘴上还在继续说,“摸我-”
乔云戎捂着他的嘴,紧张的说不出话,“瞎说,我,我才没有…摸你。”
唐怿洲哼唧,唇上贴着她微热的掌心,不满足的往外挣着,口齿不清的说了一串话。
乔云戎心都快跳出来了,原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才拾起力气架着他往卧室里走,一路上磕了不少东西,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里,她把人扶上床。
房间开了灯,反而更衬着他面色憨红,长睫密长,薄唇微微抿着。
乔云戎脸比他还红,憋成了红柿子睁着一双浑圆的双眼看着人,躁动的心怎么也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