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她的时候眼里哪么肮脏呢。”
“为什么对她还有心思呢。”
“又为什么呢。”
他拿掉了周恒生嘴里的粗布,盯着他的眼轻轻笑,“只有这一个机会。”
周恒生是真吓怕了,被唐怿洲接二连三的操作吓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就是哭着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有那样龌龊的心思的,我对不起她,是我错了,我不该的。”
“错。”
唐怿洲上手粗暴的把布塞回去,看了眼手上的表松开手,背着身对其他人说,“动作麻利点,留个活气。”
说罢,众人也不客气起来,片刻后,木棍和皮肤接触的闷哼声和男人低吼的喊声混在一起回响在这条巷子里。
唐怿洲盯着看了会,无意识的叹气,“你不该跟她搭话的。”
从一开始就错的彻头彻尾。
以后乔云戎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周恒生,还以为他是怕了不敢再来招惹她,当时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察觉不到唐怿洲在后面又带人堵他一次。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碰见过一次,彼时的周恒生见到她就要躲,压根不敢凑过来说话,她忙着毕业设计也没功夫管这些。
这一觉乔云戎睡的又长又沉,再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分不清现在是今夕何夕,直到看见窗外的昏沉的夜色。
才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曾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