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没了胃口,草草的喊了服务员过来结账。
“唐怿洲,你对七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但这件事我向你解释过,你选择相信唐怿安,就不要再追着我问这件事了。”
乔云戎的确愧对唐家,愧对唐爷爷,但并不代表唐怿洲可以一直拿这件事一次次提醒她,她好不容易从大火燎原里挣扎着爬出来,现在回头望一眼都是恐惧的。
她不想让自己再陷入窒息的境地了。
绝对不可以了。
“算我求你了。”
她不想重蹈覆辙。
唐怿洲猛然扫过去,灯光下的身影因为情绪的起伏微微打颤,修长的颈无力的垂下来,清瘦略尖的下巴倔强的绷紧弧线。
他看不清她的眼,可这句话被浓厚的委屈哀求包裹着,一个一个的字敲在他心尖上,听着他无端的喘不上气来。
唐怿洲试图看清那双眼,试图去寻找记忆里的那双眼,温柔的,漂亮的,弯弯的,他很努力的去看,最后看到一双湿润的沾着雾气的眼眸。
温柔的对上委屈的。
漂亮的对上红通的。
弯弯的对上痛苦的。
他找不到了。
包间外火热朝天的上菜声和吆喝声此起彼伏,没有人在意这间屋子里夹杂了怎么样的爱恨,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下去,来继续掩盖自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