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邪,你这是过河拆桥,刚才你可不是想要说的!”看着墨君邪那欠打的模样,原非白心里气急了,也伤心急了,刚才他可不是这样说的。
大夫人开心原非白和墨君邪这副模样,简单的笑了一下,然后又走到了白亦秋的身边,摸着她的脸颊:
“秋儿啊,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娘了。”
“娘,别伤心了。”白亦秋温柔的为她逝去眼睛的泪水,虽然她昏迷了,可是他们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
白丞相站在哦边,突然居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看见白亦秋醒来对他来说比说什么都好。
就这样,白亦秋也慢慢的好了起来,这件事情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却没有人去告诉皇上,一是不想在提起了,二还是白亦秋说不想做的太绝。
毕竟自己这次大难不死!
在者听秋愉晚说起太子囚禁白颜儿终生不得出别院的事情,她心里也好受了些许。
三日后。
白颜儿躺在偏院里面那简陋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连衣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她已经连续几日都是这般模样。
那日太子叫他们到偏院,却不曾想过白颜儿会为此流产,大夫来开了几副药后就走了,仿佛白颜儿要好好的休息。
所以白颜儿就这样一直躺在**,这一躺就是三日之余。
连衣没有看见白颜儿说过一句话,每顿她都只是草草的吃一点,便又继续睡下了。
看着这样的白颜儿连衣感觉到了很大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