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瑾舟刚刚走到大厅,便被父亲叫到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关上,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愚蠢东西!”
何瑾舟被打得偏过了头,目光中满是失意。
“到手的鸭子都能飞?你可知道李文手里的是什么!”
何成渊恨铁不成钢的说着,眼神带着怒气。
何瑾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请父亲责罚。”
淡淡的一句话,何瑾舟有记忆起就说了无数次。
“呵!”
何成渊冷哼一声,如往常一样的将挂在墙壁上的高尔夫球杆取下。
“那是这几年集团的财务流水,传到何行之手里,就是置我于死地的证据!”
“一个小小的李文你都对付不了,还指望你有什么作为。”
冰冷的话语传入何瑾舟耳中,他双手紧握着,尽可能的控制着颤抖的身体。
“对不起。”
三个字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废物!”
何成渊说着,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狠狠打在何瑾舟身上。
一下又一下。
白色的衬衣很快浸出鲜血,何瑾舟只是闷哼着,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打累了,何成渊便将高尔夫树杆扔到何瑾舟面前,坐到沙发上休息。
何瑾舟忍痛将地上球杆捡起,用衣袖缓慢擦拭着上面的血渍。
这是何成渊的规矩,每次被打后,何瑾舟都必须第一时间将球杆擦干净,然后放回原来的位置。
何成渊的教育方式,不打不成器。
“当初就不应该让那愚蠢的女人把你生下来。”
手中的动作停顿,何瑾舟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胸口起伏加快。
“什么?”
“像你这样的废物,就不应该来到这世界上!”
何成渊看着何瑾舟,眼中没有丝毫的情义。
“让我说多少遍,如果入不了我的眼,就收拾干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