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披荆双手禁锢着她的肩膀,眼底的忧郁,也都尽数散去,留下的只是一抹倩影,那是他心里面的牵挂。
“没事,本王没有受伤,你怎么知道天帝来过?难道他去找你了?”要不然她为何会知道,这么快便赶往地府?
“我本来听说天帝大闹了地府,没想到后来他也去了魔族,他是想要吞噬掉我,可能我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一个沙子,但却又是一颗容不下的沙子。”
将暖回想到天帝看她时的憎恶,心里有股不言语的感情,天帝的憎恶,恐怕是这三界之劫难。
“没事,你是本王放在心上宠的人,他还不配这样玷污你的一生,更加不配来评论你的所作所为,没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马披荆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下巴蹭了蹭她的发丝,眼底竟是杀意,他发誓,一定要将天帝毁掉。
他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天帝,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所爱的人。
“好……”
两刻钟过去了,阎王爷急着召开朝会,此刻森罗殿内,他高高在上,底下全是他的子民,也算是他的江山。
“今日天帝突然袭击地狱,着实是让人没有料到的事情,从今往后定要加强防备,哪怕是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进来,更加不能让一些疯狗为祸苍生。”
听着马披荆很形象的比喻,将暖忍不住在心底笑了笑,她站在台下,他高坐于上,她抬起眸子看着他,他微微低头凝视着她。
一切恰到好处地交汇着,心里都各自多了一份苦楚。
“陛下,此次我等损失惨重,可是接下来就怕安子阳卷土重来,那样的话,地府又将会陷入一个绝世危机之中,我等必须要想办法,制造一个不再被动的局面。”
秦广王虽说看上去不太和善,但是关键的时候他还是愿意站起来一说,其实他有违背之心,但是在大局面前,他还是能够看明白一二的。
“本王思量过这件事情,可问题是,要如何才能不再被动?各位大臣有什么看法尽管说。”这是一个难题,现在是双方两面夹击,如果两方联手,那地府岂不是更加的危险?
那样的话,迟早会变成空壳。
冥界将不保。
他的话一说出来,全场又鸦雀无声,谁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秦广王继续又道:“陛下之前不是答应让我那不孝子和席君主完婚吗?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安子阳心生防备,警惕,如果他要趁机而攻府,那我等就设下埋伏等待着他往坑中跳,如果他不在意也无妨,那样我们也可以悄然的派兵前去打探情况。往往会以为,地府如此盛大的婚礼,我们都将卸下了防备,所以暂时不会动手的……”
他说完,有的人已经开始小声的碎碎念,马披荆沉思了一下,单手拖着下巴,斜靠在座椅上,揉着头,满满的无奈:“安子阳狡诈多端,怕不是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