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确实无聊的紧!”将暖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盘在一起,斜靠在木屋的柱子上,整个人有几分邪魅。
温轻尘看着这般模样的将暖,只是微微蹙眉,倒也没有多惊讶,轻解罗裳,陪她下坐。
“原本以为将姑娘是个温婉的女子,没想到,这般随性。”
“有酒吗?”将暖侧头,就这样看着她。
温轻尘很无奈的笑了笑:“没有。”
“那算了,真是无趣。”将暖说完,双手伸开,瘫倒在地。
“本姑娘要休息了,温姑娘要是无聊的紧,请自便。”
温轻尘也陪她躺下,半言半语,无奈耻笑:“谁又不是为情所困呢,所以说啊,作为女子,最是动情之人,也是最伤心的人,你动了真情,不过换来一片嘲讽。”
将暖闭上了眼眸,眼睛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虽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但是,世界上哪又有那么多比翼鸟连理枝?又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够在一起,对一个人动情并没有错,错的是你,不该喜欢上阎王爷。
他要江山,就只能放弃美人,不是吗?而且,三界六道多的是爱而不得的人,每个人都哭诉一遍,这成何体统?”温轻尘不是责备,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将暖苦笑不得:“温姑娘,你是受过情伤吗?要不然世间万物情之变化规律竟掌握的如此头头是道?”
当然,确实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明白其中的心酸在何处。
“怎会?”
两个女人躺在地上,各自抒发这内心的情感,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
此刻,地府:
“陛下,安子阳的手下全部都已经撤退了。”牧里禀告着最新的情况。
“全部都退了?”
“是的,安子阳还是特别守信用的!”
“嗯。”马披荆脑海里浮现着将暖的的一颦一笑,黑眸里充满了冷漠。
“陛下,将姑娘她……”
牧里试探性的问他,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也听说了,陛下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还真是让他大吃一惊。
看来,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将暖,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用她来保全江山的,又哪有用自己的女人来护江山的道理?
“一个女人而已,何苦呢?成大事者往往不拘小节,就要懂得该怎样舍弃!”马披荆神情严肃的说完,一拂衣袖。
牧里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马披荆说的话怔住,所以也就是说,他还是很爱将暖的?
只是,那份爱不太浓烈而已。
脑海里不自禁的想到席蓉清,无奈的叹气……